Goura victor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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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OOC！OOC！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慢热（？），应该会以日更的方式发完！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欢迎大家戳红心蓝手还有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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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son-

Chapter.9

头发灰白的蓝眼睛中年警督说让几个仿生人住在自己家并不是客套话。RK900的再一次轮休刚好挨上周末，汉克打开了许久没开启过的车库大门。“老天——”飞扬的尘土和淡淡的霉味刺激的人类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汉克双手叉腰站在车库门前望着里面的一片脏乱，“……好吧，总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

车库里其实没多少东西，大多是一些陈旧的杂物。一张落满了灰的陈旧写字桌，几个装着孩童玩具和作业用工具的纸箱；因为缺气已经变得干瘪的塑胶篮球和落满灰尘的小篮球架；皱成一团的充气水池和塑料球；落满灰尘并被虫蚁啃坏的旧沙发，一个因为受潮而出现涂漆剥离并且长满大面积霉斑的书柜。车库的一角还有一扇被砖块塞满的门框，看位置原本这是一扇与厨房互同的门。

“看上去大部分东西都得扔掉了。”老警督走进车库，抬手扇了扇风，“那边的墙要重新打掉——”他指向那被塞满砖块的门框，“其余的东西都要清理出去。”人类环视了一下四周，目光在儿童玩具与小篮球架上停留了片刻，“……扔掉，卖掉又或者是捐掉。”

他轻声说道。

于是军用型仿生人自告奋勇地去敲墙；康纳陪着汉克将小篮球架和科尔的旧玩具清理干净，并捐赠到了附近的福利机构；60则是负责处理发了霉的书架和虫蛀坏的旧沙发，还顺带去了一趟附近的商场，买了几桶油漆并订购了一扇门回来。

不过车库的改造不是一天之内就能弄完的，几个人平时又都是大忙人——等到他们将车库彻底改造完毕并添置完家具，又过去了近一个月。这日难得四人又都落了闲，而家里食物短缺，于是就一起去了商场。

盛夏的蝉鸣有些恼人，炫目的阳光也使人有些难睁开眼。身材略微发福的老警督在将车开到商场的停车场停稳后下车锁门，随后戴着墨镜的人类用几乎是小跑一般的速度跑进了旁边的商场。

“这鬼天气。”等到三个仿生人跟上自己，穿着夏季短T的中年男人已经拿下了墨镜，用手朝着自己的脖颈扇风，“空调真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了。”

“现在是下午十二点二十一分。”康纳说道，“也许我们可以开始采购食材和必需品之前先逛逛周围的商店。”仿生人满脸陈恳地提议道，“下午一点至三点是最热的时候，我想你大概不会想在那个时候离开空调房间。”仿生人警探略微偏头，“虽然这里离开停车场的距离并不远。”

“反正不管几点出去，到时候车里都会热的像个蒸笼。”汉克翻了个白眼，“管他呢——”人类摆了下手，“逛逛就逛逛吧，我还真的好久都没转过商场了。”说着，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上下打量起身旁的三个仿生人来，“……而且你们也确实需要几件衣服。”

康纳的身上仍旧穿着印字T——一件身前写着“I don't understand”背后写着“I still don't understand”的夏季T-shirt。

这衣服看的老警督总隐隐感到一阵胃疼。

在这两个月的相处中，汉克发现这个以前特别注重仪表，总时不时会去照镜子整理仪容的仿生人真的已经变了很多。他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不再端正的像是教科书一般的标准，甚至偶尔还会学盖文把脚翘上桌子；喜欢穿松垮的休闲服和牛仔裤，很少再穿衬衫；他脸上的表情和眼中的神采逐渐变得越来越鲜明和活跃，同旁边总显得有些死气沉沉和呆板的同型机以及升级版机型形成强烈对比……

……只不过这个总喜欢穿印有奇怪语句的T-shirt的爱好实在是太令人感到意外和不敢恭维。想到这儿，老警督感觉额头又要冒汗了——那件印有“I'm your father”的印字T实在是令他印象深刻，而康纳两个月几乎没几次重样的衣服让汉克不仅想要问对方到底有多少件这样的T-shirt。

相比较之下，60和RK900的着装审美就比较一般——不过这也可能和他们并没有多少衣服有关。60大部分时候都穿着DPD分发的警员制服，如果不是因为脏了要洗，或者是粘的狗毛太多必须要脱下来用黏毛棒滚所以不得不脱下来的话，那衣服就像是直接长在了他身上一样；这个和康纳外形完全一致的仿生人有时候也会穿着同型机的T-shirt，不过有次汉克正好撞见对方在翻康纳的衣服堆——这个对仪表有着近乎病态执着的仿生人对着一大堆印有奇怪语句的衣服露出了明显的嫌弃表情，原本稳定发出蓝光的指示灯转了好几圈黄光，过了一会儿后才满脸不情愿地从里面挑出一件相比之下比较普通的T-shrit套到自己身上，要么就是直接穿DPD的夏季短T。RK900只有轮休的时候才会回到家里，往往穿着一身黑色长袖衬衫，偶尔还会加一件黑色马甲。虽说有时候这个银眼睛的军用型仿生人也会穿着黑色长袖居家服又或者是卫衣出现在屋子门口，但是因为颜色还是黑色，所以有时候还真不一定能够第一时间注意得到他的着装变化。

“你也需要添置一些新的衣物，汉克。”康纳望向老警督的目光满是认真，“健康饮食和健身计划很有效果，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比起之前好了不少，而且你的一些内衣——”

“老天爷……所以我都说过不要再动我的衣服了。”汉克强压抑着声音打断了康纳的话，中年人几乎快要抓狂，“都说过了，人类是有羞耻心这种东西的，记住了没？！看在你们那什么RA9的份上，别再动我的衣服了，尤其是那·些·衣·服！你懂我在说什么！”

“Got it.”

“……诶。”人类听着仿生人语调轻快的回应只感到心累，“真是鬼才知道你有没有听进去。”他轻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走了走了，去看衣服。”

说是一起逛街看衣服，但是汉克好几次都想要甩掉身后跟着的三个仿生人——可这并不是个容易的活儿。

康纳对周围商店里的各种T-shirt似乎有着浓重的兴趣，对印字T有着奇怪执着的仿生人有时会稍微离开一会儿翻看一下那些衣服，就像是普通的人类一样；60有时候注意到康纳的行动后会跟过去，并黑着脸让对方把衣服放回去，且对对方的衣着审美毫不留情地进行打击嘲讽——而这个时候RK900就会走过去，用略带不解的语气表示自己觉得康纳的着装审美没有任何问题，且觉得不应该有任何人来干涉一个人对于衣服的偏好种种。老警督好几次想趁着这三个仿生人产生争执时悄悄溜走去不远处的男性内衣店买裤子，不过由于职业而累积的经验让他能够察觉到那三个仿生人其实时刻注意着自己这边的行动，假使他透露出一星半点想要离开当前店铺的意愿就会迅速跟上。

妈耶，我就想买几条裤子而已，还能不能好了。

汉克感觉有些生无可恋。

不过过了一会儿后，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群仿生人穿内裤吗？？？

仿生人没有新陈代谢，所以……

——不，等等，汉克。老警督抹了一把脸。收住你发散的思维。人类在心中对自己说道。不要去想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怎么了？汉克？”

瞧，那几个仿生人果然一直注意着自己这儿的状况。

“没什么。”中年警督对着向自己走来的三个仿生人摆了摆手，“说真的，逛了那么久你们就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他的视线在60和RK900身上扫过，“尤其你们两个，好像都没什么衣服。”

“我对衣服没有什么偏好。”RK900眨了一下银灰色的眼睛，“我大部分的时间都留在SWAT的训练所和宿舍，有训练服和几件替换衣服就已经足够了。不过我的衣服大多都是黑色的，所以可能会让人产生我并没有多少衣服的错觉。”军用型仿生人的语气十分平淡，“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其实有一个问题。”他说着，面上露出了些许好奇，“我一直不明白人类在着装方面的偏好和选择，尤其是底裤——为什么底裤会有那么多不同的款式和印纹？人类又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选择哪一天穿哪条底裤的？是什么影响了他们的选择？”

银眼黑衣的仿生人满脸正直地将提问轻飘飘地抛出了口，随后就发觉面前的人类和身旁的两个仿生人脸上表情都有些不自然。“我说错什么了吗？”军用型仿生人有些困惑，“我没有觉得我刚才的提问有任何问题。”

“我觉得你应该返厂检查一下你当初出厂的时候是不是少装了什么模组。”穿着印有“SAN FRANCISCO”字样的黑色短T的褐发仿生人脸上的表情似是惨不忍睹，“一般不会有人类想要讨论这种话题，尤其是在公共场合。”

“但这确实是一个值得仿生人深思的问题……”康纳略微歪头作沉思状，“根据一年前的网络问卷调查来看人类选择内裤颜色与样式的原因非常随机，且有时候并不一定带目的性，而且在底裤的颜色选择方面也……”仿生人警探的目光扫过面前中年警督的腰际，让人类硬生生感到腿间凉飕飕的，“……非常随机。”穿着前后都印有文字的浅色T-shirt的仿生人抬眼看向了中年警督，“你今天穿的——”

“……卧槽你就不能消停一点？！”汉克几乎可以说是惊慌失措地打断了面前仿生人的话。在发现自己的音量略有抬高，还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后，老警督只能略显尴尬地朝周围人笑笑，挠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在路人们都转头后换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向康纳，“别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中年男人以极快的语速说道，“没有人想谈论这个，我相信你也不会想和我谈论你的底裤颜色——”

“Cyberlife出厂标配的白色底裤。”康纳眨了下眼睛，微笑着回答道，“不过如果拿去清洗的话就会不穿，毕竟仿生人其实并不需要那种东西。”

“……”

老警督张了张口，但他最后一句话没说。人类只是黑着脸转过身，然后走向了不远处的男性内衣店。

往好处想想，汉克。人类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反正来买底裤的不是你一个人了，另外三个想在旁边围观？傻站着？想都别想。

你们仿生人不是自由了吗？不是要学着更像人类吗？汉克心里的小人露出了狞笑。那你们他妈的就给我改换底裤的时候换底裤！！！

而且你们又不是十四五岁的青少年我也不是什么漂亮小姑娘，你们猜我底裤颜色干啥？！还有谁要知道你们里面到底有没有穿裤子啊！知不知道刚才我特别想直接报警说有仿生人对人类进行性骚扰啊啊啊？！

然后，头发灰白的蓝眼睛人类就发现，让那三个安卓去买底裤的主意真的是糟透了——除开人类一向感觉相处起来有点别扭的60看上去似乎有自己的主意外，康纳和RK900总会拿着好几条不同款式的裤子晃到他的面前来询问意见，搞得人类导购店员看向中年警督的目光非常诡异。

DPD的警督汉克·安德森，今天也因为自己身边的几个安卓而感到生无可恋。

过了一会儿，排在三个仿生人后面结完账的人类在付过钱拿过袋子后轻轻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带了三个披着成年人外壳的小孩子来逛商场。

噢，等等，如果说把出厂时间当做这几个的生日的话，这几个确实还是小孩儿。

……妈耶，披着成年人外壳并且有着成年人思考能力的一岁左右的婴儿。

这个认知让转身走向店门口的中年警督只感觉头皮发麻。

真是太可怕了。人类腹诽。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五十多岁快退休的一个中年人来承受这些。

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高血压。

汉克心想。

虽说康纳和RK900每次找他说话似乎都是奔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意图来的，而那个60经常也干出一些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又或者是对他的话做出一些令人感到有些啼笑皆非的解读，不过汉克并不讨厌这些。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会让几个仿生人留下来的原因。

没有人喜欢孤独。即便在家里有着相扑的陪伴，但是空荡荡的房子始终会提醒他科尔离去与他只可能孤独终老的事实。

倒不是说他把这三个仿生人当做了科尔的替代品——他们是他们，科尔是科尔，没有谁能够替代谁。

是康纳给他的灰暗人生带来了一束光，让他觉得这个操蛋的世界还是有点救的——那当康纳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没有道理不帮助对方，更别提他们是搭档，还是朋友。

虽然因为曾经的过节，他不可避免地对那个和康纳一个系列型号的家伙有些厌恶，但是时间长了，在对对方有了一定的了解后，他也就没觉得对方有之前那样面目可憎了。

说到底不过也是一个被人类利用完就扔掉的可悲道具，而且还任务失败了——虽然对汉克来说，应该要说“好在他任务失败了”。

不然他绝不可能原谅这个仿生人。

其实一开始对于RK900，汉克也是有轻微的排斥的——在知晓了这个军用型仿生人当初被创造出来时是计划要替换掉康纳的时候，人类的心里多少感到了一点儿膈应。不过现今仿生人革命成功，即便新型号比起旧型号来说功能更强大，却也没可能再像是新手机替换掉旧手机那样，能轻易将原本处在某个位置上的仿生人取代，所以汉克对这个总是表现的很乖巧的军用型仿生人的排斥没多久就消完了。

时代在变化。

中年男人走在商场中看着琳琅满目的电子产品和其他商品，以及那些同样在逛商场的仿生人这样想到。科技的快速发展和进步让他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他从未有过像是今日这样深刻的感受——要知道，在一年以前，仿生人可还都是听话的机器和人类的奴隶呢，而现在他们都有了自我意志并开始逐渐获得个人权利，融入人类社会了。

走在商场内的老警督眼角忽然扫到熟悉的字体风格，不免脚下一顿，看向了一旁的游戏商店。广告屏上，装备精良猎手面对正冲着自己咆哮着袭来的巨龙卸下了身后的巨剑，拿着双刀的女猎人翻滚着避开了龙尾的鞭击；随行猫从土堆里一跃而起，将回形标对准前方掷出——

汉克挠了挠下巴。

有些东西看来还是不会变的，比如经典——这个系列的游戏他年轻时也曾在掌机上玩儿过，他还能回忆起当初在校园里同朋友们一同联机玩耍的欢乐时光。人类的目光扫过掠过游戏商店里的其他游戏，里面仍旧有一些他熟悉的经典游戏角色。看游戏名称后面标着的数字不难判断出游戏厂家在数十年间已经出了好几个系列新作。橱窗里甚至还有一些有点儿眼熟的游戏名，其中就有曾经他等了好久，但直到他褪去对电子游戏的热情时都没等到的作品。那些跳票了好多年的作品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悄然发售，同其他新出的游戏摆在一起，躺在明亮的白炽灯下。

我老啦。 人类心想。这些东西已经不能令我为之驻……恩？

“60？”

不仅是汉克，康纳也发现了一行人里似乎有个仿生人即将掉队。身穿浅色短T的仿生人停下了脚步，侧身看向自己的同型机体并轻唤对方的末尾编码。那个仿生人显然是听到了声音，看似有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后才将视线从游戏店铺的橱窗上转回已经走到自己前方的一行人身上，随后抬腿跟上。

“你刚才在看什么？”

“没什么。”面对康纳的关心和汉克与RK900略带探究的目光，60直接睁眼说瞎话，“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在观察周围。”他的脸上淡淡的，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表现，“我在此前并没有逛过商场。”

“噢。”康纳作出了然的神情，并未戳破对方的谎言，“原来是这样。”

“你对游戏感兴趣。”RK900却并没打算给对方台阶下，“刚才你的指示灯还黄了，你在检索相关信息。”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为什么60刚才在游戏店铺外驻足的原因，“你喜欢游戏。”

军用型仿生人的发言让穿着深色T-shirt的仿生人面色微沉。“不，我没有。”60疾口否认道，“我是个机器，我不会对什么东西‘感兴趣’。”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还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机械不会‘喜欢’什么东西。”

“得了吧，还机器，我看你异常的很。”汉克耸了下肩深呼吸了一口气，发出了一声轻笑，“上次在局里还和克里斯聊起了影视剧梗？恩？我都没注意到你什么时候看了电视剧。”

汉克这句话一出口，康纳就看到60的压力值噌地一下就从百分之二十上涨到了百分之六十五。

“……我不是异常。”60木着脸看向中年老警督，“我只是——”他的额角开始转起黄光，还闪了几下红，“——我只是判断观看时下最新的影视作品有利于与同事拉近关系，友善的同事关系对办案是有利的。”

“噢——这样啊。”汉克眯起了眼睛，语气听上去非常轻松随意，“反正我看你很异常。”他说道，“有床不睡硬要在客厅和相扑挤沙发。”

这下60皱起了眉。“因为我没看出仿生人睡床的意义在哪里。”仿生人的额角开始转起红光，“而且我不想和康纳待机的距离太近。”

“噢——所以这个时候你又开始‘想’与‘不想’了？”

“我……”穿着深色上衣的警探型仿生人想要辩驳些什么，然而社交模组给出的建议全都糟透了。他张了张口，最终把社交模组的建议全部扔到脑后。“准确来说，是我的判断，副队长。”他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试图增加可信度，“因为过去曾经在我和康纳之间发生过的不愉快，我判断这样能够让所有人都觉得比较安全。”

汉克的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

他刚才差点就没绷住笑出声——这个仿生人真的有毛病，死活不肯承认自己异常就算了，还老口是心非。

你有本事说谎你咋不想着把你那闪的比交通信号灯还欢快的Led指示光圈给遮一下呢？你那红灯儿闪的我一个人类都能看出你压力值很大了。人类在心里忍不住吐槽道。说没看出仿生人睡床的意义在哪里那你倒是别睡沙发啊，你当我起夜的时候没看到你躺在沙发上吗？会悄悄看电视剧还对游戏感兴趣；没事就和相扑一起待在沙发或者墙角蹲着搞得像是有人在屋子里种了个大号蘑菇；平时出门直奔DPD或者案发现场，要么就是巡逻——抛开工作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家里蹲死宅啊？说一两句实话还闹脾气不高兴，老摆着一张木头脸说自己这个不在乎那个不介意实际上玻璃心的很，各种在意他人看法和眼光，却还硬说自己是机器……

这算什么？小孩子闹脾气吗？还说自己是机器？明明异常的不能更异常了好吗？

不过汉克也没去打破对方最后的倔强。人类只是扯了扯嘴角然后转过身，说了句“随便吧”就向着超市的方向迈开了步子。

这让60略微放松了紧绷的脊背。

「明明就是对游戏感兴趣……」

「我才不会对那种只有人类才会喜欢的东西感兴趣！」穿着深色上衣的警探型仿生人额角刚恢复成黄色的led光圈再次转红，「不，我是机器，所以我并不会对什么东西感兴趣——」

「行了行了。」康纳叹了口气，拍了拍60的背，「RK900你就不要欺负60了。」穿着浅色上衣的仿生人在加密频道内轻笑道，「而我们也不是机器，60。」他对着自己的同型机微笑，「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确实被归类为机器，但是我们是活着的——We are alive.」

「这只是你们这些异常仿生人的一厢情愿——」

（↓以下为图片段落）

（↑以上为图片段落）

「笛卡尔的第一哲学原理。」60扭头看向身旁的RK900，下巴微抬，「但想必你也清楚它饱受争议。」仿生人眯起褐色的眼，「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同你并没有什么严重到非要互相给对方找不痛快的过节，RK900-87。」频道中，仿生人沉下了声音，「你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我？」

「我并没有针对你，RK800-60。」银眼的仿生人回应道，面上表情淡然，并未任何情绪波动，「我只是。」他的视线从60的身上落到了康纳的身上，穿着浅色上衣的仿生人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略微歪头，似是有些不解。随后RK900将目光再度落到了面前的60身上，在频道中再度淡淡开口，「只是因为判断你的言行可能会让康纳不高兴，所以才会插手。」

「……哈？」60有些茫然，「什么？」

「好了好了。」康纳插到两人中间，试图缓解两者间僵硬的气氛，「汉克还在前面等着呢。」他说道，「谢谢你，RK900。」他对着银眼睛的军用仿生人微笑了一下，随后又转头看向60，「有感兴趣的东西和想做与不想做的事，这并不是坏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康纳看着老警督的背影，额角的光圈闪了闪，「如果你真的想要玩游戏的话，也许可以问问看汉克能不能借用电视机。」

60盯着康纳看了几秒，额角的光圈缓缓加载了一圈黄色，随后才慢慢加载回蓝色。穿着深色T-shirt的仿生人没有说话，只是轻哼了一声，随后抬腿迈步跟上了慢悠悠走在前面的中年警督。

康纳转头看了眼RK900，对着对方轻轻点了下头，示意一并跟上。银眼黑衣的仿生人轻点头示意明白，随后便跟在了康纳的身后。

是的，他只是想要康纳高兴而已，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特别理由。

不过观察RK800-60的反应也很有意思就是了。

编号末尾二位数为87的RK系列军用型仿生人默默想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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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扯哲学……？

以后更新时间可能会比较浮动。

老福特你告诉我敏感词到底在哪= =

话说，应该有人知道60看上的是哪款游戏吧XD毕竟辨识度很高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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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我会一觉睡到下午……结果早上三点多醒一次然后七点闹铃响了就有彻底睡不着了。

……虽然也不困就是了。

昨天忙活了一天累死了orz

老福特好像真的在限制海外用户。

前一秒上的去后一秒突然崩我也是服气……我居然要挂梯子才能刷回页面。

所以如果哪天我突然咕咕了，那说不定并不是因为我没写完所有前置沙雕段的锅。一定是老福特的锅。

而且之前就算是在国内也经常出现网页版时好时坏的状况……

老福特你是在学习育碧吗？